我现在,有点想不太出来了。因为,线索太多,太杂,太乱。
我看荣师父,她好像也陷入沉思中不说话。
于是,我把话头一转,又聊到艾沫身上。
荣师父说让我先回家,她来陪这个艾沫。
不行晚上接她家住一宿,跟这海外的妹子好好聊聊。
我想想也是,就跟荣师父告辞,到外面同艾沫讲明了安排后,我独自下楼上车了。
车刚开出十分钟,马彪子来电话,问我干嘛呢。
我把事情跟他一说,他说在他们租住的小区门口等我。
我就开车,去了他在文玩市场附近租的那个小区。
到了门口,正好看到马彪子牵了他养的一只哈士奇,一人一狗正在小区门口那里来回的跑着溜达呢。
见我来了,马彪子牵狗走到我车边上了。
“下来吧!跟你说点事儿。”
我推开车门下来。
“这狗什么时候抱的?”
马彪子:“快半个月了,没事儿,晚上回家闲,就养了这么个东西。这家伙,投我脾气,你看那小眼神儿,多精神。”
我瞅了一眼,又瞅瞅马彪子,别说,这狗和他的气质真挺像。
“溜达一会儿吧。”
马彪子一挥手,我就跟他牵了狗,沿街走。
“最近有小日本找你了吧。”马彪子沉声说。
我点下头。
马彪子:“缅甸,咱爷们儿毁金刚果的时候,程瞎子上山,就跟我说过这事儿。当时,你刚刚跟泰国那个神打猛人干了一架。气力损耗太大,你晕过去了。所以,你没听着。”
我回忆:“听着了,但只隐约听到你和程师父讲什么,八极的从日本回来一批人,带了不少的徒弟回来。难道,你们说的就是这个横山?”
马彪子点了下头。
接着又说:“我这差不多算是半个退隐江湖了。但有些事我还是看的明白,小鬼子这段时间,是不是一直逼你怎么着?”
我说:“嗯,他们要跟我打,又要跟别人打,但无论怎么打,最终可能受害的都是我们。”
马彪子:“别上小鬼子当,不能跟他们在京城打。小鬼子背后有高人指点,他们压你,其实,不是直接针对你。而是针对你后边的高人。”
我一怔:“我后边……谁呀,没人呐。”
马彪子笑了:“我的大侄啊,你怎么这么糊涂呢?你打了多少次了,你办了多少事儿了。你现在已经是很多人盯着的目标了。有人要吞你,有人要培养你,有人要收买你,还有人琢磨怎么弄死你!”
马彪子:“小鬼子这次,让人领回来,牵扯的肯定是别的什么事儿。这个,咱不太好说,但我想说的是,你先不要动,你听听京城老辈人有什么口气。对了,那个老七……你叫什么,七爷,对,就他,怎么有些日子没到我那店里来了。”
我说:“七爷跟人出去收东西去了。”
刚说完这句,我猛地感觉不对,又补了一句说:“七爷昨儿个用卫星电话,给青松茶社打了个电话,他报了个座标,说那是药,难道说……”
我盯着马彪子。
马彪子哈哈一笑。
他伸手拍我肩膀说:“大侄啊,京城不能打,对不对。这里是一国中心。出了事,无论大小谁都躲不开关系。但外面呢?”
马彪子朝我挤了下眉。
我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,马上拿起手机给荣师父打过去,我问荣师父,七爷给的坐标,她还记得吗?
荣师父回答的干脆,记得,她马上用短信给我发来。
我放下手机,不大一会儿功夫,手机回来过一条信息。
我拿起一看,正是一串座标,我记下数字后,在手机用谷歌地图一搜。
结果让我愕然。
这个地方,竟然是中,蒙,俄,三国交界的区域。
我看了眼马彪子。
马彪子撇了下嘴说:“大侄啊,马叔跟你说,你跟这些人玩呐,你可得有个心理准备。他们路子玩的野,大,野到地球可能都搁不大。大到,能把你的世界观给颠覆了。”
“高术,高术,不颠覆人思维的那是高术吗?”
“人得受震,震过之后,品味当下生活,再从平凡中寻到你们说的那个道。不震,没让那些东西,事儿,震过!脑子就发木,不灵光。”
“仁子,你叔我说的这几句怎么样儿?有没有哲学道理?”
马彪子笑着看我。
我笑说:“有啊,太有了,太有道理了。我明白了,知道自已怎么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