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,我借了势,把这一大胳膊肘撞到了他的咽喉上。
我用的都是十成力,调的全是暗劲。
就这一下。
他手软了。
一抽,手握着长枪管子,就把枪操在手里了。
恰好第二个人,张口骂了一句什么,骂的是方言,我听不太懂。骂完后,他掏手就拿出了一把刀。
这么近的距离,长枪不太好使,好像短枪没有放在手边。
所以,刀比枪好使。
但他刀刚动,我手里的枪,就不再是火器枪了,而是大杆子枪。
我用了抽打的法子。
头向左一歪一低,身子一矮的同时,枪在空中抡了一个圆。
叭!
厚实的枪把子,正好打中了用刀那小子的太阳穴。
当我从矮身变成挺身的时候。
最后一人已经拿了短枪站起来,抬手要对我放火了。
我很冷静,脑子里没有生与死的概念,有的只是怎么来对付的想法儿。
我向右侧了一点。
空出的左手向前一探,鹰捉的手指将好叨中了对方拿枪的手腕。
砰!
一记枪响。
我感觉左半边脸一阵的火辣辣,那种子弹破空的巨大力量,让我感到一阵心悸。
但我没犹豫,脚下步子一动,身体朝前一拱的同时,手顺势向上一举。
用的是掀法。
砰!
又一枪,但这枪打到了帐篷顶上。
而这会儿,我的手掌已经贴到了那人的左胸。
吐劲。
他好像让雷给击中一样,浑身颤抖,哆嗦了十几下。末了,两眼一翻,手臂无力的同时,那把枪也掉到了地上。
我松开那人的手腕,没有看秦月,而是一步越出了帐篷。
影视剧中经常有一个狗血桥段,就是敌人没干净呢,就先跑去要救人的面前嘘寒问暖。然后,敌人出现,要么叭一枪,要么噗一刀。
主角,完蛋了!
帐篷里的人已经解决了。
秦月她们无非多挨会绑罢了。况且,以她们的身手,想要利用帐篷里的东西自行解脱,简直易如反掌。
因此,我冲了出去。
刚到帐篷门口,我呆了。
外面,七个死人,七滩血。
大雨衣杀神一样,立在帐篷边上,拿着一个金属制的酒壶,一口口地喝着酒。
“你慢了好多,还让他开了枪,你这样,不行啊。”:大雨衣声音沙哑。
我无奈笑了笑,复又说:“你,你有刀啊。”
大雨衣冷然:“给你,会用吗?”
我无语。
大雨衣这时忽然一顿,接着他把头侧向一边好像仔细听着什么。
我看他神情有异,也静心冥神听了一下。
然后,我听到了汽车发动机的动静。
还有人!
来的是几个?这是有人开车出去了。
我一个激灵,正想要跟大雨衣商量怎么处理的时候。
大雨衣却抬头朝我们来时的方向望了一眼说:“我领你的兄弟先走了,到时候,我们矿上见。”
说完,他径直拧头,撒开两腿,嗖嗖就奔来时山上遁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