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跟你说，本玄女是在开玩笑了？”曲芷裳自然是看出了乔城主的犹豫。

也知道，这些人，是必须需要玲珑殿的这个助力。

所以也才敢肆无忌惮的拿来当做自己重新立足的筹码。

她得意的扬起下巴，又挑衅的朝夜清落看了一眼：“乔城主，现在不把地界安危当回事的人，可不是本玄女。”

她意有所指的看着夜清落：“当然，本玄女也不是什么斤斤计较之人，倘若帝夫人能为方才的话，道个歉，本玄女便原谅你。”

众人一时，都不知该怎么劝解。

乔城主气得脸色发黑。

周遭一片安静。

但天下团的兄弟们，可就忍不住了。

就在倪若磐和北冥露露等人要站起身，怼死曲芷裳的时候。

少女纤细白皙的手，挥了挥。

轻而易举的压下了所有的怒气。

少女倾城绝艳的脸庞，不见半分的多余的情绪。

慵懒，平静。

而后，就用着那样的情绪，淡淡地看着曲芷裳。

“玄女知不知道，你现在的行为，用我们涅槃之界的话来讲，就叫做——通敌叛国。”

夜清落嘴角弧度很浅，嗓音也幽幽的，很平静。

曲芷裳紧咬着唇：“这是你逼本玄女的！”

“通敌叛国对我们而言，那便是叛徒……叛徒的下场，通常很惨烈。”夜清落微微往前倾身。

小手按在了面前的桌子上，笑吟吟的看着她：“玄女是做好了决定，要当叛徒了吗？”

那一笑。

落在曲芷裳的眼里。

就如同锋锐的利刃，扎入了她的眼睛里。

曲芷裳的手一抖。

又不肯服输的接话：“是！你若不为刚刚的事情道歉，本玄女便投靠天界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