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清落也没有被人发现，自己偷盯后的窘迫。

而是面色平静的挑了下眉，似笑非笑道：“三司法不打算上前阻止？”

三司法满脸笑眯眯的，这个年纪，加上他眉眼间的亲和，显得她像极了一个和蔼的奶奶。

但，越是这样的情绪。

月让夜清落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更甚。

三司法摇摇头：“她们两人，斗了一辈子，打了一辈子，习惯了，打累了，她们自然会停下来。”

夜清落勾了勾唇，没有再应声。

倒是三司法话茬打开了一般，走向了夜清落，笑眯眯问道：“大司法对你还真不错，昨日为了你，不惜请到了殿主大人，为你更换房间，今日又为了你，与二司法动手……”

她这话，听上去像是随意聊天一般。

但话语中，试探的意味，还是很明显的。

看样子，三司法是觉得，她和大司法之间，可能是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。

也是在试探。

她和大司法之间，究竟是什么关系。

夜清落假装没听出其中深意，歪了歪头，纤细的手指，卷起了垂在肩头的一缕青丝：“三司法这话可就说岔了。”

“怎么说？”三司法。

“我毕竟是大司法亲自带回来的……勉强，算得上是‘客人’吧。阎玄女却是不由分说找我麻烦，并且痛下杀手，无阎堂主又为了自家孙女，祖孙二人企图取我性命……这不是在打大司法的脸吗？”

夜清落托着下巴，也笑眯眯的回答：“至于现在……你也说了，她们二位是斗了一辈子，现在也不过是借着这件事情借题发挥罢了。”

夜清落的话，让三司法一时语塞。

夜清落又看了眼缠斗的两人，道：“你信不信，倘若今日是二司法站在我这边……执意咬定我杀了四名女弟子的人，就会是大司法。”

这句话，让三司法彻底无法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