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章(1 / 2)

星光易暖 景诺 4169 字 9天前

听到楼下的女美容师子哇乱叫的声音,何婉墨就知道是许亦琛来了,她磨磨蹭蹭的下了楼,迎上许亦琛那铁青的脸,知道自己今天是走背运了,免不得换来他一顿说教。

“谁让你来这儿的?”许亦琛薄怒开口道。

“我就是来试试,收拾收拾自己,以后不敢了。”何婉墨心虚的开口道,不敢看许亦琛的眼睛,心里不忿,她不也是为了怕他嫌弃自己干瘪的身材,这么做也不全光是为了自己。

珍妮弗在一旁开口道:“许,不要这么传统好不好,你管的可太严了,没想到你是思想这么保守的人。”

珍妮弗这么一点火,许亦琛冷了她一眼,没好气的开口道:“你的事回去再和你算账,我把人交给你了,原本还很放心,没想到你就这么给我带。”

珍妮弗见许亦琛是真的发火了,也没在敢开口,耸了耸肩靠在了楼梯口。

许亦琛要带何婉墨走,何婉墨却还惦记着自己刚交完的钱,那可是几万块,不能就这么打水漂了,美容院的院长也在楼梯口站着,她问她说:“能不能把我刚交的钱退了,我才做了半次,应该能退吧。”

何婉墨在这儿计较许亦琛却说:“不要了,和我回去。”

院长听了许亦琛的话,乐的那是个眉开眼笑,殷勤的不像话,连说:“是啊,是啊,我们这儿可不退款,何小姐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
何婉墨瞬间气炸,这纯粹就是奸商,那是她辛辛苦苦的血汗钱,许亦琛大方无所谓,她可没那么奢侈,几万块不到半个小时就没了,这家美容院抢钱去算了。

“你们也没说不退钱,这不是不讲道理么。”何婉墨不依不饶,非要把自己今天砸进去的钱给捞回来。

院长面露难色,心想这许亦琛的女人怎么还那么节俭,许亦琛手上的表都是上百万,何婉墨还在这儿计较这区区几万块,这未免也太会过了,勤俭持家?她不想妥协,到手的钱怎么也得攥住了,装作很为难的开口说道:“何小姐,您看许先生都说不要了,我们这儿确实也没有退费的规律,所以您看。”

何婉墨还要僵持,非要院长把她的钱给吐出来,没等开口却被许亦琛直接给她拽到了车里。

珍妮弗知道自己的怂恿犯了许亦琛的忌讳,坐在后座上的她很沉默,光听着前面这两人在吵架。

“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,背着我整这些东西,逛街逛到美容院的床上去了?连撒谎都学会了。”许亦琛没好气的开口。

何婉墨本身也觉得自己是做错了,可许亦琛一句话,直接就让她的几万块打了水漂,想想火大,也不管珍妮弗在不在回呛道:“还不是怪你,嫌东嫌西的,总说小,那我就想办法变大呗,省得说,这么小你亲不够。”

“你…你能不能一天让我省点心,成天瞎琢磨这些事儿,倒怪起我了,我要是真在乎这个,大可随便找一个身材好的。”许亦琛打了下方向盘,车速飙的极快。

“对,你是谁啊,许亦琛么,娱乐圈的女明星恨不得趴到你身上去,她们多好前凸后翘的,让你也爽不是。”何婉墨听许亦琛最后一句话,血往不住上涌,口不择言道,心里还惦记着自己那可怜的积蓄付之东流。

许亦琛不再说话,一路飞车到了gt脸色难看的要命,何婉墨跟在他身后也想和他一起进到办公室,可人家只让珍妮弗一个人进去,嘭的一声自己被关到了门外。

路过的几个练习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就看到何婉墨沮丧着个小脸,眼巴巴的看着紧闭的办公室大门。

何婉墨看到这几个练习生,他们朝她打招呼,她只是笑了笑,窝在沙发上,从包里拿出《梦淮岩》的剧本,不管自己能不能驾驭得了,一个字接,自己的积蓄已经空了,一线明星的片酬绝对是个诱惑,还可以和许亦琛朝夕相处,她完全没有理由拒绝,心里攒着劲儿,倒是要看看他家的许大影帝怎么在山沟里呆上几个月,还想让他见识见识自己的适应能力到底有多强,可以在山沟里撑霸王,罩着自己的男人。

“许,干嘛发这么大的脾气,婉墨已经长大了,她有自己选择的权利,你管的是不是太严了点。”珍妮弗试图安抚暴怒的许亦琛,让他消消气。

“我信任你,才把她交给你,结果就是你由着她去整那些东西,光着身子让人看了个遍。”许亦琛愠怒开口道。

“拜托…美容师是个女人,女人看女人你哪来的那么大醋劲儿,满办公室都是酸味儿。”珍妮弗实在想不到许亦琛的占有欲有这么强,不过就是他的女人被女人看了身子,他就发这么大的火,要是哪天何婉墨接了什么激情戏,看许亦琛现在这副样子,到时他不得疯了,最开始她就觉得许亦琛对何婉墨太过溺爱,只是想不到已经溺爱到了这种程度,令人发指。

“以后她的事,轮不到你们自作主张。”许亦琛说好的要对何婉墨放手,今天这事儿也确实刺激到他,虽然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,可去美容院丰胸还是让他心里不舒服,冷静下来认为珍妮弗说的也没错,自己是醋劲儿大了点,没有控制住和何婉墨发了脾气,等下还要去哄。

“好下次我会注意。”珍妮弗长叹了一声,摸清了许亦琛的底儿,只要是何婉墨做出一点出格的事,他就像是失去了理智,一点小事都能让他看成是大事,到了锱铢必较的程度,如果她在不注意,恐怕是要打包回美国了,再也碰不到这么好的老板给的这份天价薪酬,最重要的是,许亦琛很看重她,把自己的心尖让她去带,又怎么能辜负了这一番厚望,以后多注意就是了。

珍妮弗走出许亦琛的办公室幸灾乐祸的看着被痛骂一顿的珍妮弗,调侃道:“我们美国来的大经纪人,怎么被骂的这么惨。”

珍妮弗和在美国早就认识,有段时间追求过她,最后被她以工作为重不想因为感情分心而拒绝,这让伤心了很久,好一段时间才从求之不得的情伤里走出来,事隔多年他们仍是刁然一身,谁都没有成家,这也让再次燃起了重新追求珍妮弗的*,珍妮弗回国以后,他对她的每件事情都格外留心。

“许占有欲太强,我只不过做了经纪人该做的事,让婉墨变得更好,可不小心惹到了个醋坛子,砸了,醋味儿呛鼻。”珍妮弗愁闷无处可撒对抱怨道。

“早就告诉过你,老板是动了真感情,捧在手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,就是宠着,我们外人也没法说,何婉墨现在是被惯坏了,老板吃苦的日子也该来了。”贱贱的笑道,摆出一副要看好戏的样子。
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珍妮弗没听懂的话,很讨厌他故弄玄虚的样子。

“你没看《梦淮岩》的剧本吗,那里面有大段的吻戏,老板可是很久没接拍过文艺片了,这要吻下去,我们的女二号不得吃醋的直蹦高。”身为经纪人把《梦淮岩》的剧本看了个大概,越看男女主角的感情戏是越期待,什么麦田里滚在一起,榕树下激吻,结婚洞房给女主角压在身下之类的。假如何婉墨要是接了这个戏,看许亦琛和别的女人在她面前亲亲热热,私下里,还不得闹腾一番,虽然感觉自己很不厚道,可正常人难免还是有点期待。

珍妮弗一听心里解气,面上却严肃道:“如果是专业演员,他们不会在乎这个,因为这是工作需要,可以理解。”

从烟盒里掏出支烟,看到gt大楼墙上挂着请勿吸烟的牌子又收了回去,对着一本正经的珍妮弗开口说:“那小祖宗还是很识大体,面上不会说什么,可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,别指望她能轻饶了老板,我可亲眼见过有次老板惹了她不高兴,小祖宗在后座直接就又挠又扯的,老板就这么由着她,还问打她手打疼了没,又亲又哄的,要不是何婉墨出现,还真不知道,我们高高在上的许影帝也能做出这事儿来。”

珍妮弗听了简直叹为观止,听到许亦琛可以这么纵容何婉墨,心想假如有一天自己也碰上个能这么宠自己的,她马上穿上婚纱就把自己嫁了,当年她拒绝除了因为自己把所有重心放到事业上,还有一点就是她根本看不到的真心,觉得他只是嘴皮子功夫,没有付出什么实际行动,最后慎重考虑后决定,和他说再见。

“你说他们会结婚吗?”珍妮弗对何婉墨和许亦琛的事越来越感兴趣,很希望他们会有一个好结果,成为一段娱乐圈里的佳话。

“百分之五十,这是最多。”的话无疑给珍妮弗彻头彻尾浇了盆冷水。

“为什么?许对婉墨那么上心,你给出的答案未免太悲观了。”珍妮弗想不通为什么会对这段感情这么没有信心。

“何婉墨的事业才算刚刚起步,可我断定她开始有了野心,不再是当初得过且过的状态,虽然嫁给老板是很多人做梦都奢求不来的,可如果我没猜错何婉墨看着柔弱性格却很倔强,她想要的结局恐怕是功成名就,足够配得上老板,才会选择结婚,老板这边呢,他的性子你我也都知道,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也是琢磨不透他的想法,他愿不愿意等,会不会一直这么宠着,也是个未知数。”分析给珍妮弗听,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,两人身份差距太大,何婉墨这边想要拼命的让自己变得更好,可以配得上许亦琛,事业和爱情两兼顾,恐怕未来的感情路上还会出现坎坷,许亦琛有没有这份耐心,谁都不清楚,男人对一个女人好一时,不代表可以好一世,等到耐心磨光了,也就一拍两散了,扪心自问,他还是希望两个人能不分开。

珍妮弗觉得说的有些道理,她也有足够的时间去见证这份爱情到底有没有结果,当然也有偶然,就是被许亦琛解雇,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,她很希望何婉墨在她的帮助下成为一名出色的艺人,也相信何婉墨有这个潜质。

“那就祝我早日让婉墨如日中天,我有这个信心,让她的未来不输给你的老板,我要让她穿上婚纱嫁给许。”珍妮弗自信的说道。

“好,那我祝福你,让我们的小婉墨红透半边天,有没有时间一起吃个饭。”邀约道,很想与珍妮弗来一顿烛光晚餐再续前缘。

“抱歉,我很忙,你还是去找顾正江好了,你们看上去很般配,可以成为一对恋人。”珍妮弗弄了弄头发,给了一记白眼,踩着自己的高跟鞋扭腰离开,留下了一道魅人的背影。

看着珍妮弗的背影有些失神,手机铃声打破思绪,电话那端传来顾正江的声音“我订了位置,北岛西餐厅来不来,我们正好凑一桌,一个人吃饭怪孤单的。”

倒吸了一口凉气想到珍妮弗的话对顾正江嚷道:“你一个大男人成天和我腻歪什么,不去。”

☆、117|108|4.04|

何婉墨拿着剧本甩到许亦琛面前,对他说:“我接这部戏,也有信心可以演好,让你的gt多一名赚钱的艺人,赚回我自己那几万块。”

许亦琛知道何婉墨是生气了,自己今天对她的态度不好,语气有些重,他接过剧本放到了一边,将何婉墨抱在怀里,哄她说:“宝贝,老公以后不嫌弃你了,身材不好又能怎么样,我帮你变好不就得了,以后睡觉的时候我帮你按摩,亲它亲够了再睡,手整晚都不离开,指定比你想的那些办法管用,别和个守财奴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