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还是赶紧找到他吧,他危在旦夕,很可能已经死在外面。”
“什么?”巩裕大惊,“景呈,你不能这样咒我儿子。”
女人扑过来要问个清楚,“难道是你对他做了什么?”
厉景呈毫无耐心,一把将她推开,巩裕扑倒在地,手被划伤,疼得哇哇直叫,沈静曼也是胆战心惊的,不知道厉景呈这是怎么了。
“景呈,你把话说清楚。”厉青云再度开口。
“他用x害人,现在报应到头,有人目击他被刺中几刀,八成是死了。”
“什么x?你别含血喷人!”
盛书兰目光扫过地面,巩卿巩裕脸色发白,厉青云一个厉色斜睨向她们,“老二人呢?”
“这,这我们哪知道啊,昨晚就打了电话,关,关机呢。”
厉青云朝厉景呈看眼,“你跟我过来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楼上,走进厉青云的房间,他率先发问,“景寻人呢?”
“爸,这话不应该问我。”
“你把他怎么了?”
厉景呈走到床前,“要端掉x那么困难,是背后有您的关系吧?”
“我只是不想把他的命和前途搭进去。”
“所以,您就拼命保他。”
“景呈,他是你亲弟弟。”
厉景呈冷笑下,“他要现在出现在我面前,我要他的命!”
厉青云气得胸腔起伏,“你敢!”
“你看我敢不敢!”
“混账!”
厉景呈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,“你要不把他交出来,我就自己找,找到了我也不会再让你见到他的面。”
厉青云气得按住胸口半晌开不了口,“他究竟怎么惹你了?”
“爸,有些事牵扯进去对您也不好,老二的事一旦被捅出来,那可是大罪,不是判个几年刑就能过去的。”
“就因为这样,我才不能让他被抓。”
厉景呈目光落向身后的大床,他们是在睡梦中被惊醒的,所以床上一片凌乱,他看到洁白的枕头上还有厉青云掉落的几根头发。
厉青云走到书架前吃药,厉景呈拿起头发放好。
“景呈,景寻纵然有再多不对,我会慢慢管好他的,但根本不至于要他的命或者接受过重的惩罚,况且,他做的那些事并没威胁到你的利益,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什么不好?”
厉景呈抬起腿往外走,厉景寻是没威胁到他的利益,只是他凌迟得是他的心。
刚走到楼下,厉景呈就被沈静曼拉着,“景呈,究竟出什么事了?可别吓妈。”
“没事。”
“没事你会这样?”
坐在沙发上的盛书兰也站了起来,男人的目光越过去看她眼,盛书兰赶紧开口,“真得都没见到二少,他难道出事了吗?”
厉景呈只字未说,撇开两人离开了。
刚走出厉家,一个电话进来。
“喂,厉少,按着您的吩咐,昨晚的血样提取好了。”
“东西我也拿到了,你待会过来趟。”
“是。”
厉景呈抽出张纸巾,将厉青云的头发放在上面。
将东西给到对方后,厉景呈回了家。
他放轻脚步上楼,荣浅还睡着,厉景呈轻声坐向床沿,小米糍起床后立马就过来了,声音很吵闹,“爸爸,我怎么会睡在那个房间?”
厉景呈嘘了下,可荣浅还是被吵醒了。
小米糍扑到荣浅的怀里,“妈妈,谁把我抱过去的。”
荣浅伸手抱紧女儿,这种感觉太真实了,睡了一觉,有些记忆越发清晰。
她鼻尖发酸,眼圈微红,厉景呈将小米糍接过手,“赶紧去刷牙,爸爸带你下楼吃早饭。”
“噢,好吧。”
小米糍说完,转身去到洗手间。
厉景呈拉过荣浅的双手,荣浅注意到他用胶布贴好的手背,她抬头看他眼,“你手怎么了?”
“不小心划了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