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有话要说:(下章放驸马、放煦方、放真相、并且很快很快更)
某容10号结婚啦,4月一直想更新来着但一直没时间码字这章又特别多剧情点要写,到要结婚了还更不了实在很捉急,只好先发一段,大家不要急,过几天我就能写了!(未免大家看了又忘买了这章可以先不用看啦,等更全了再看~~~)
因为要结婚了,想对一直坚持等更的你们聊聊天啦。
聊聊关于我写的驸马,还有我嫁滴这个人。
我在学生时代曾经暗恋过一个男生,但暗恋总是不会有神马后来,到中学了毕业人家都不认识我。
后来谈过很短的恋爱并且被伤害到,再到大学毕业时候开始码这篇文,某种程度上也是自己对自己人生遗憾的憧憬。。。
憧憬那个伤害我的聂然会后悔,憧憬曾经迷恋的大哥哥能和我重逢然后走到最后。
我知道这些一直是憧憬,写的时候只是加入某种个人情怀,当然不代表我是写我自己,我码字的时候还是非常理智化的喜欢走剧情,这你们是知道的~~~
我木有想到,在我写了几章的时候,真的和当年暗恋的那个男生重逢了,以被迫相亲不愿意去的形式,但居然看到那个曾经惦记的人为我们的开始。
他有很多地方和我想象的一样,傲娇,孩子气,闷骚,也有很多和想象不一样,后来我们也纠结了很多后来,发展到了现在~~~
所以这篇文和追文的你们对我来说真的意义非凡~~某人对我写一篇文三年没写完曾表现过浓浓的鄙视,所以他淡定表示如果我不写完就不和我度蜜月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因此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我婚后会发愤图强的!
话唠完了~~~~o(n_n)o谢谢你们~~~如果有妹子好奇可以去看微博啦,婚纱照或者婚礼直播都素有哒~~~
晚安~~~
☆、第四十一章 (完整)
他听我这番话后,微微扬起嘴角,“萧其棠,愿赌就该服输。”他开口,声音却不再是阿左平日里的爽朗样子,慵懒而散漫,入耳却觉得十分耳熟,“这一局,你输了。”
这一局?何曾……还有过上一局?
我怔怔的盯着阿右,见她始终无半点声息,不知怎地,痛极之后反而让我镇定下来,“你是从何时起假扮阿左的?真正的阿左人又在何处?”
他闻言忍不住笑了笑,睨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阿右,反问我:“你说呢?”
阿左……也死了么。
风离见我紧紧抱着木盒,倒也没有上前来硬夺,“从你命他监视采蜜起,那个阿左,就不再是你那真正的影卫了。”
我心颤了一颤,“所以方才在石洞之外你杀掉的人,也只不过是你一枚棋子……”
他的眼神深邃,“若不能给你一个死去的‘风离’,公主又岂会轻易开启密道机关?”
原来请君入瓮,入得是他人之瓮。
他知我凡事事必躬亲,而身边所能信任的只有阿左阿右。以此入手,安排了一场又一场的戏,让我险胜一场从而麻痹大意。
局中局,计中计,终究还是棋差一招。
可这一场对弈的对手,未免对我的处事之风太过了若指掌。
这过程中许多时候即便是我自己,做出的应变也都是下意识的,并非预先筹谋。
我闭上眼,“你究竟是谁?”
他道:“既已识破,何须多言?”
“是,你是风离,可风离,你是谁?”再睁开眼,我已无法平心静气的同他玩什么对弈对局,“你能在七年前就将我的侍女采蜜纳为己用,为夺秘地之所灭镖局满门,苦心经营只为夺此兵符掀起硝云,而如今既已识破,你亦可在顷刻间将我杀害,却仍不摘下你的面皮,那只有一种解释,你怕被我认出!”
“萧其棠,”他的嘴角噙着冷淡的笑,“兵符与名册你若不给,休怪我手下不留情面。”
我咬牙道:“你以为你抢走锦盒,便能活着走出这衣冠冢?”
他一怔,淡淡笑问:“你是指冢外的明鉴司三十八影卫?早在今夜动身前,我便在他们的夜行服里下了无色无味的软骨散,方才迟你们一步入冢,正为确认药效是否发作——呵,公主能想到的,我又岂会毫无准备?”
饶是我心中五味翻滚,遍体生寒,却没有流露出任何讶意外的神色。
我说:“我从未曾小觑过你。今夜在入冢前,我根本不知这底下有什么机关暗道,更不曾想过有什么真假风离。所以,我当然也做好了准备……做好了输给你的准备。”
风离眉间微微一挑, “喔?”
“今日,早在动身前,我就调了神机营三十台大炮,直对万坟岗。”
我伸手入怀,掏出怀中五枝烟火棒,展开, “我与神机营统率约好,今夜丑时三刻前,万坟岗若无烟花信号,就齐发炮弹,将此处夷为平地。”
风离听我这番话,瞳光一闪。
“你要,尽管拿去,”我将烟火伸到他的跟前,“但究竟是要发一发两发三发四发五发,还是两发齐放三发齐放,这信号的放法,只有我知道——你要是杀了我,抢走这兵符,你会死,你要是不杀我,抢走这兵符,我不放烟花信号,你还得死……而现在离丑时三刻,应当已不足让你逃离万坟岗了吧,风离。”
“你疯了。”风离微微一笑,笑容再无半分镇定,“我若要杀你,根本不会容你多言。这兵符即便此刻叫我取走,你仍可筹谋应对,削藩也好调兵也罢,你未必不能扳回一局,但你宁肯玉石俱焚……”
我截住他的话,“与其放虎归山任你挑起战事让万民不得安宁倒还真不如玉石俱焚……反正我命不久矣,如今,倒也算是死得其所了。”
风离止住了笑容,他静静看了我片刻,那神色在火焰映照下显得晦暗不明,“公主以为今夜同前朝兵符命丧于此,天下便会太平了?符不在兵在,前朝皇族仍有人在,觊觎天下者大有人在。你莫要忘了,在外,还有一个宋郎生。”
我道:“风离,都到了这一步,你还妄图利用驸马扰乱我心神,有意思么?”
“驸马?”风离的表情就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,又重复了一遍,“驸马?他那般对你,你竟还唤他驸马?”
我愣了一下,几乎是下意识的,“他?他哪般待我了?”
他见我这般问法,不由皱起眉头,“难道你的记忆还未复原?两年前,在灵山之夜,你当真什么也想不起来了?”
一股锥痛乍然刺上心尖,我明明并未想起什么,但只听他这一问,胸口窒的难以呼吸。
风离的声音像从远方飘来,“两年前,究竟是谁逼你服下致命之毒,是谁把你逼入绝境坠入悬崖,此些种种,难道你当真毫无印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