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铁匠道:“你是说那个傻乎乎的小……小兄弟?”
陆越铭又给了他一拳,道:“你说,谁傻?”
铁匠把一颗牙偷偷吐了出来,喘了两口气,惶恐道:“小人傻,是小人傻。”
陆越铭问道:“如何傻?”
铁匠道:“脑子不开窍……”
结果陆越铭又是一拳打过去,怒道:“你平时那些下三路的话,都哪去了?今天就给我全用在你身上,少一个词,我撕了你身上一个件儿。”
贺婷玉忙道:“行了,你快点说正事吧。”
陆越铭突然清醒了过来,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,刚才忍不住,就想残酷的折磨这个铁匠,将他的尊严彻底摧毁,以便发泄,其实平时就算别人侮辱他,他也没有这么不冷静。
于是他稍微喘了两口气,道:“不错,你且说说,我的徒弟,到底怎么样了?”
那铁匠道:“已经被绑了起来,要杀了祭旗。”
陆越铭想了想,又问:“那你们在哪里祭旗?”
那铁匠指了指山上的一个位置,而贺婷玉则忙对陆越铭道:“别伤他性命,他也很可怜了。”
陆越铭点点头,一拳打晕了这个人,然后把另一个已经晕过去的铁匠弄醒,问他同样的问题,回答一致,看来已经确认无疑了。
陆越铭与贺婷玉二人于是偷偷的爬上山坡,走到两个护卫铁匠身下,各自拉住那两个铁匠,用力拉下去,擒住其脖子一勒,两人都昏了过去。陆越铭此时也乐的听贺婷玉的话,尽量不伤及人命。
两人趴在山坡上,只见许多铁匠都围成了一圈,袁求道则在中心,旁边还有两人被绑了起来,一个是,此时他面前挂着一个白布,上书:“恶人奴才”,另一个则是鼻青脸肿的路人甲,也是挂着一块白布,上书“贱人走狗”四字。
袁求道则在中间,对众多铁匠大声喝道:“这世间万物,都是我等所产,只是那些王侯将相,如同仓中硕鼠,食我等血肉,如今我等破釜沉舟,背水一战。不胜即死。只要我等戮力齐心,死者,定非我等。”
这话一出,那些铁匠纷纷叫好,陆越铭则心道:“果然跟我想的一个路数,只是这货说的似乎确实很有效果来着。”